這娘們兒,似乎是有點兒野。
“喲嘿……小看你了,挺狠啊……來來來,讓哥哥試一下……”
另外的一個不怕死的,衝著文果就撲了上來。
文果麻利的一個閃身,輕鬆躲開。
要不是因為她顧忌自己肚子裡麵的孩子,就這幾個不上台麵的狗逼玩意兒,早特麼被文果給打倒了。
“喲,小看你了,這是會幾招?”
這個嘍囉撲了一個空,不得不正眼看向了文果。
文果冷笑。
會幾招?
嗬嗬,就這幾招,都能讓你們吃不消了。
“這幾招算什麼?我會的招還挺多呢,我實話告訴你,我十二歲開始拿手術刀,割過惡狗的腸子,剜過野豬的肺,十七歲第一次拿人練手,從來沒有割偏過半毫米,我說割膽囊,絕對割不了他的腎。手術台上,救活過的人不計其數,你們要是想死,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我說這話,不是嚇你們,我是想告訴你們,我也是見過血腥的人,大卸幾塊的人,我也縫合過,隻不過,我還沒有試過拆人的活,今天,正好拿你們幾個練練手,來吧,上吧……”
文果的這一番話,將這幾個小嘍囉給震住了。
他們以為,文果會和他們之前所綁的那些個女人一樣,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他們這是碰到硬茬子了。
屋內,片刻的寧靜。
幾個小嘍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終沒有一個人敢輕易的上前。
彼時,房門被彪哥推開。
他罵罵咧咧的說道:“就你們幾個慫貨,一點兒毛用也沒有,不就是一個娘們兒,就這能嚇住你們了?真是的,出去的時候,彆他娘的說是跟彪哥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