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幾分鐘的打鬥,藍慕樵的體力己經明顯不支。
文果怎可能讓他一個人獨自奮戰,她能多分擔點兒,藍慕樵就能少挨幾下,抱著這樣的心理,她又一次衝了上去。
彼時,一個小嘍囉拎著一塊磚頭,衝著文果砸了上來,這磚頭,正中文果的小腹飛來,藍慕樵來不及多想,一把將文果推開,他用自己的身體,生生的替文果擋了下來。
文果冷不丁的被藍慕樵這麼一推,整個人措防不及的一個趔趄,她倒在地上,腹部陣陣抽疼。作為一個醫生,她清楚的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她的孩子真的是保不住了嗎?
就在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反抗之力的時候,於自良領著藍家的保鏢,在這個時候及時的趕了過來 。
因為他們的加入,這夥人眨眼的功夫就被打的七零八落。
為首的彪哥,也被五花大綁的扔到了藍慕樵的麵前,藍慕樵彎腰,將倒在地上的文果攙扶了起來,他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文果,額頭上似乎有些許的汗跡落下。
藍慕樵將注意力放到了彪哥的身上,他看著他,冷冷的質問而道:“說,你是誰的人?”
“我誰的人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彪哥的嘴還是挺硬的。
“不說,沒關係,依我藍家的勢力,查出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良叔,吩咐下去,把他給我送出去……”
送出去?
這裡麵可有學問了。
一般藍慕樵所說的送出去,指的就是被送到海上。
至於送到哪裡的海上,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畢竟,海那麼大,想找個人,有點兒難。
“是,少爺。”於自良領命應下。
彪哥慌了。
“送我去哪裡?你要送我去哪裡?藍總,藍總……我說,我說……”
被嚇慌了的彪哥,招了一個人名。
藍安山……
當聽到藍安山這三個字的時候,藍慕樵的眼中,迸發出來了一陣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