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定睛去看,這女的,她認識。
她的這一張血紅一樣的紅唇,文果記的是清清楚楚。
也就是藍安山的後老婆範靜,在文果和藍慕樵的結婚典禮上,文果見過。
依著輩份,文果該叫她一聲伯母,事實上, 範靜的年紀並不是很大。
如果文果沒有記錯,昨天晚上,那個叫彪哥的人招供,說就是藍安山指使的人綁的自己。
範靜這會兒來,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來打探情況的嗎?
“原來是伯母來了……”
文果依輩份,叫了她一聲伯母,隻是,叫的挺彆扭的。
“阿樵媳婦,聽說你被人綁了,還受了傷,可叫我這個當伯母的很擔心,這不,一大早的,我就來醫院裡看你了,怎麼著,傷的嚴重嗎?”
範靜像是看不到病房之中的江硯行和黃毛一樣,關心過度的問起了文果的傷情。
“沒事,我己經不太嚴重了,三兩天就能出院了,多謝您的關心!”
文果假意的客氣了起來。
“謝什麼,都是自己家裡的人,我這個當伯母的不關心你,誰還關心你?”
範靜說的熱情的厲害,事實上,自打文果和藍慕樵結婚,這幾年的時間裡,他們從來都沒有來往過。
就算是在上一世,對於範靜,文果也並沒有什麼特殊接觸。
當然了,在上一世,文果曾經聽藍安佩說過,藍安山和範靜兩口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度,藍家老宅的上上下下,竟還傳出了防火防盜防藍家老大。
這藍家老大,指的就是藍安山兩口子。
足可見兩個人的為人。
“阿樵媳婦,你最近和阿樵的感情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