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慕樵冷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差不多嗎?
骨科,警察來來回回的進出,將碰瓷老太太所住的那間病房給徹底的封,鎖了,在醫院這樣的環境之中,發生凶殺大案,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警察將所有可疑的人員,全部做了一個調查,順著線索,警察將電話打到了文果的手機上。
“文大夫,我這裡警察局,之前,碰瓷的老太太被人殺害,警方需要你協助調查……”
“什麼?”
文果意外了。
碰她瓷的老太太被人殺害了?
“就在醫院病房給殺害的,您能來警察局一趟,協助做一個筆錄嗎?”
“我現在好像還不行,我在省城,我這兒有病人……”
回不來?
有病人?
這個給文果打電話的警察,在掛了文果的電話以後,在畫有老太太人物來往的關係圖上,重重的畫了一個圈。
這邊,作為死者家屬的張花,坐在警察局的筆錄室裡,哭到不能自持。
幾度哽咽到警察沒有辦法給她做筆錄。
“我表姨挺好的一個人,社交圈子簡單,平時沒有見她和彆人吵過架。”
“她以收破爛為生,也沒掙多少錢,溫飽足矣。前幾天她出了車禍,沒錢治病,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給她點兒錢,我也沒什麼錢,就給她借了五十萬。”
“後來,她又告訴我,這起車禍事故是她的全責,可能五十萬還不夠,後期還要給人家修車什麼的,我就又給了她一筆錢……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表姨就這麼走了,警察同誌,拜托了,你們一定要把殺死我表姨的凶手找到……”
張花一番哭訴,看起來好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