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己經夠大方了。
畢竟,在優惠這方麵,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就算是她親老公,也沒少往醫院裡交一分錢。
黃警官的臉色更陰了。
還優惠?倒找錢他也不願意往醫院裡跑。
“那個,文大夫會割腎嗎?”
黃警官小心翼翼的問了起來。
“割腎?你說的是腎切除手術嗎?這個……我得先看看病情才能做決定,黃警官,我向來不建議病人一上來就做手術,特彆是腎,至關重要,我覺得,你要有病,就全麵的去醫院檢查一下,具體的治病方案,我來給你出……”
文果三句話繞不開要給黃警官看病這事了。
黃警官麻了。
“黃警官,我看你氣色不像是腎出問題的人,怎麼總是問我這些問題?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疾病?要不,我給你把一下脈,看看你的具體情況?”
文果一番好心。
黃警官慌張的和文果保持了一個距離。
她也是文大夫,又會割腎……
還有,她現在命案纏身,這嫌疑,可不是一般的大。
這邊,城郊一處破爛的手術室內,一個年紀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幾個男人五花大綁著送進了這個破爛到極致的手術室裡。
姑娘邊走邊嚷嚷:“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媽媽……”
麵對姑娘的掙紮,這夥人毫不手軟。
他們強行的拖著姑娘,將她按倒在了簡陋的手術床上。
包裹嚴實的張花拿著一根粗大的針頭,在姑娘的麵前晃動。
“彆叫,我就是你媽……”
說罷,她拎起那根針,衝著姑娘的身上就紮了上去。
姑娘哀嚎而叫,隨之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張花衝裡麵開口叫道:“文大夫,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