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剛查完了房,那個張天巧名下的患者張清麗己經出院了。
這裡麵,似乎有很多事情。
張清麗打著住院做手術的名義, 用最貴的藥治病,事實上,她連一滴藥也沒有用。
緊接著,又匆匆的出院,這一進一出的,醫院手寫的帳單上,就多了好幾萬的治療費。文果可以想象得到,張清麗拿著這樣的單子,去單位報銷,輕輕鬆鬆,幾萬塊錢的報銷就到手了。
這樣一來,單位想要查帳,還查不出來個什麼。
文果皺眉。
這麼操縱,她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到,張天巧一定是從中拿到了什麼好處。
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做。
隻是,這是犯法的。
文果這裡都能發現問題,更何況是醫院?一旦醫院這邊把張天巧查出來了,迎接她的,那便是坐牢的結局。
張天巧這是在玩火,文果必須要阻止她。
“文果,你忙嗎?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說一下,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喲……”
正當文果想著怎麼跟張天巧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張天巧一臉嬌羞的跑到了文果的辦公室裡。
她有意露出了自己脖間的吻痕:“文果,昨天晚上我和韓大少……不,是夜楓,我們在一起了,他說,他喜歡我好久了……”
“文果,他昨天晚上好熱情,都把我撩的不行了,我……哎呀,羞死了,你說,他會不會娶我?他會不會好好的對待我呢?”
麵對張天巧這一臉希意,文果無話可說。
她的私事,文果管不了,也不想管。都是成年人了,應當有一些為自己的飛蛾撲火承擔痛苦的能力。
麵對文果的冷臉,張天巧還是一個勁兒的炫耀個不停。
她甚至都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讓文果好好的看看她那一身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