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藍慕樵的臉色不好看了,張天巧的心裡麵很竊喜。
同樣都是女人,憑什麼文果就能過上被男人如此寵愛的日子?她張天巧不比文果差在哪裡,憑什麼她就不能?
自己過不好,她必須也不能讓文果過的舒心。
想到了這裡,張天巧臉上笑意闌珊。
“藍總,我們文果長的漂亮,做手術又特彆厲害,深得我們院領導們的器重,現在,她又是我們婦產科的科室主任,以後像這種出去應酬的事恨,那也是常有的,你可千萬不要想多喲。”
想多?
藍慕樵看了張天巧一眼,他能說,他己經想多了嗎?
“嗯。”
“藍總,你彆等文果了,說不好她今天晚上不一定能回去,你先回家吧。”
張天巧見目的達到,她又在最後推波助瀾了一把。
應酬?晚上還不一定能回去?
這就不得不讓藍慕樵想多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應酬,需要應酬一晚上?
想到這裡,藍慕樵拎起了自己手中的玫瑰花,略帶幾分不高興的出了醫院的大門。
死女人,放他鴿子……
坐在車上,藍慕樵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文果的電話,提示依舊是不在服務區。
省城,依舊是徐先生之前所住的那間療養院。
文果和朱院長到的時候,正值暮色上來。
徐先生身邊的工作人員安排朱院長和文果先吃晚餐,晚餐的地點就在療養院的大餐廳之中。
文果和朱院長剛進入到餐廳,就遠遠的看到了徐嬌嬌和羅雄正坐在一起吃飯。
朱院長看到徐嬌嬌和羅雄,不得己的上前,和倆人寒暄了起來。
雖然他也不喜歡這倆人,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可是徐先生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