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鄙夷的冷笑,就這樣吃喝嫖賭俱全的人,做她的二叔?她真心覺得丟人。
“大侄女兒,叔就是想來看看你。”
“看完我了,我挺好的,你們走吧。”
文果很不客氣的下起了逐客令。
“果兒,你怎麼能這麼對你二叔說話?我們也是看你懷孕了,來關心你一下,侄女婿,你們結婚這幾年了,我們當長輩的,還沒進過你們家門呢,怎麼著,就打算這樣把叔叔和嬸嬸拒之門外嗎?”
見文果態度冰冷,胡玉梅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藍慕樵的身上。
藍慕樵勸文果:“先讓他們進去再說吧。”
“不用進,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文果很是抗拒他們,一想到當年他們是怎麼對待自己的,文果就氣到不能自持。當然了,這些年以來,這兩口子也沒少陷害自己。
“大侄女兒,來者都是客,咱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二叔一把年紀了,又拎了禮物來看你,你竟然忍心讓二叔站在門外,果真,你奶奶不在世了,咱們就不再是親人了。”
文太興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的跟真的一樣,他知道文果和奶奶的那份感情,所以,就拿老太太說事。
文果看在自己死去多年的奶奶的份上,終於鬆口了。
“走吧,進去吧。”
見文果鬆口,這夫妻倆拎著他們的拎來的所謂的禮物,興致勃勃的踏進了藍家的大門。
藍家老宅可是真氣派,四處雕梁畫棟,光院子一路走下去,都得走上個十幾分鐘,家裡傭人不斷,每一個人看到文果和藍慕樵,都恭敬的行禮打招呼。
胡玉梅那叫一個感歎。
同樣都是文家的女兒,憑什麼文果就能做豪門太太,而她的女兒,卻隻能深陷牢獄?
這絕對不公平。
見文果和藍慕樵回來,管家於自良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