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良指了指窗外:“在那個位置,一連幾天我都發現有車子存在,我己經知會了少爺了,少爺說先不要打草驚蛇,可是我還是害怕……”
聽了於自良的話,藍安佩揮手:“不用害怕,一切就照阿樵的意思去辦吧,我老了,除了兒女的感情問題,我不想再操彆的什麼心了。”
藍安佩說完了以後,她轉身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久久沒有起身。
和藍慕雨出去了一趟以後,文果扛著肚子,在藍家老宅的大院裡麵裡溜達。
作為一名醫生,她清晰的知道多走路會對她的孩子有什麼好處。
感受著自己肚子裡麵的動靜,文果的嘴角逸出來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時間過的可真快,算起來,從她重生到現在,己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一年多前,她和藍慕樵的關係劍拔弩張。
再看一年多以後,藍慕樵成長了,而她,也成長了。
不久以後,她和藍慕樵將會迎來她們共同的孩子,這種幸福,怎麼能是言語能形容得了的。
想到這裡,文果伸手撫向了自己的小腹 。
藍氏集團公司,藍慕樵的辦公室裡。
禿頭秘書將手中的資料送到了藍慕樵的麵前。
藍慕樵看著手中的資料,臉上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藍總,有證據證明,最近幾天跟蹤太太的人,就是以一個地下勢力叫河哥的人為首的一個神秘組織,我查了一下,這個組織在數月之前,被警方的力量打擊過。”
禿頭秘書簡直就是一個寶藏,但凡是薑同辦不好的事情,交到他手裡,就沒有辦不好的。
“河哥?”
藍慕樵在記憶之中搜尋了起來。
似乎,對於這個叫河哥的人,他並沒有什麼耳聞,也沒有什麼得罪他的地方。文果從醫出身,對於這類人物,也不曾有得罪過他的地方。
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為了藍家的錢財而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