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起椅子,狠狠一砸……
抬腿一腳,人給踢飛。
趁亂揍人,毫不手軟。
……
這些事情,都是他的女人乾的嗎?他不敢想象,要是黃毛晚來一步,文果和她公司的這些筆杆子,能不能把這夥人給揍服。
藍慕樵倒抽一口冷氣。
她可是一個孕婦,一個再有一個多月時間就要生產的孕婦。
誰見過哪個孕婦在這個時候還能打架?
藍慕樵徹底麻了。
“文大夫,咱們能商量個事兒嗎?”
藍慕樵試探的和文果溝通。
“好,商量吧。”
“那個,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
“有什麼事兒啊?”
文果眼睛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比如,罵個架了,打個人了……像這樣的小事,您文大夫就不必動手了,畢竟,你扛著肚子,是不是?”
藍慕樵低三下四,他真害怕這個狗女人沒個輕重,傷到了肚子裡麵的小娃娃。
聽到這兒,文果有點兒氣弱。
“嗯……你說的也不是不可以……”
文果生怕藍慕樵責怪她,說完了這話,她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假意睡覺。
藍慕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以後,他必須得小心了,這個狗女人太不省事了。
當然了,接下來,他得讓禿頭秘書好好的查一下剛才找文果公司事兒的人是什麼人,想砸他女人的公司,哼……
藍慕樵手指一劃,將視頻資料傳給了禿頭秘書。
並附言:“乾他……”
就是這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