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多久的時間了,你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羅萍,我都不知道你天天是乾什麼吃的……”
文夢直呼羅萍的名字,言語之中,對羅萍連半分的尊重也沒有。
羅萍氣的不行。
以前她還是韓太太的時候,文夢和她說話,哪一次不是看著她的臉色說話,現如今,她才不濟了幾天?文夢就用這樣的語氣罵她。
一如她以前罵文夢一樣。
羅萍雖氣,卻也沒有一點兒辦法,誰讓自己現在還得依靠文夢呢?
所以,她壓下了自己心裡麵的火氣,和文夢說了起來:“我一直在找證據,可是……”
“可是什麼?羅萍,你得知道,你要是有利用價值,我才會用你,你要是沒有一點兒利用的價值,我要你有什麼用?我告訴你,三天之內,你必須讓我看到成績,不然……哼?”
文夢罵完了羅萍,不再聽羅萍的任何話語,隨之,她氣呼呼的離開了羅萍那間臟亂差的小平房。
坐到了自己的車子上,文夢接到了她手下人的電話。
“經理,這兩天藍家老宅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動靜,我們監視了兩天的時間了,並沒有發現文果的車子出門……”
“她沒出門嗎?”
“是,這怎麼辦?”
“她都懷孕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不出門,我們繼續盯著,把她的出行規律給我摸排清楚,不然的話,你們就彆回來見我了。”
文夢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她手下的這幾個人,是越來越不堪大用了。
連文果的出行規律也摸不清楚了。
與此同時,在黃毛的那間小賭場裡,消失了許久的文太興又回來了,他坐在賭桌前,一如以前一樣瀟灑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年紀可以做他女兒的殺馬特姑娘。
在文太興的麵前,放著一疊子的錢,那得瑟的模樣,就好像是爆發戶一樣。
“喲,這不是文哥嗎?好久不見,又有錢了?”
同賭的人,笑著和文太興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