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兒讓人生氣了。
獨一導演不服,和他扯破臉懟了幾次。
沒成想,這個製片人就聯絡了一個律師團隊,放出狠話,要把文果的這個文化公司給告到倒閉。
之前,作為公司法人的文果,也收到了法院傳票,後來,因為徐先生的突然間出現,她並沒有拆開那個快件,以至於把這事情給錯過了。
等獨一導演找上門來的時候,離開廳的時候,也隻不過還有三兩天的時間而己。
時間緊,任務重。
經過文果和獨一導演的研究,他們決定馬上聯絡一個信得過的律師,把這件案子給接下來。
兩人在商量的過程中,坐在客廳另外一側一直在看報紙的藍慕樵,時不時的往兩個人這邊瞟。
邊瞟,他還邊在心裡麵罵文果:“狗女人,笨的可以,難道不知道人家是在欺負你嗎?”
“都扛著大肚子了,還和彆人打官司,你就不能求助一下你老公嗎?”
藍慕樵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文果身上。
偏,文果並沒有察覺。
她和獨一導演商量:“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儘量和平解決的比較好,要不這樣,你給那個製片人打個電話,讓我和他見一麵,有些事情,還是說通了比較好,你看行嗎?”
獨一導演想了一下,應道:“她好,畢竟冤家易結不易解,要不,我就跟他聯係一下……”
藍慕樵真是被文果的傻樣給氣樂了。
人家都告她了,她還想著和人家和談?像這種人,分分鐘都得把他弄死。
就文果這樣的軟心腸,開公司?做生意?天呐,他該怎麼腦殘,給她投資了一個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