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同很著急。
“那又怎麼樣?”話說到了這兒,藍慕樵這才抬起了自己的臉孔,看向了薑同。
“藍總……”
薑同無奈。
這時,禿頭秘書站了出來,對薑同說道:“藍總家的私事,藍總自己應該可以解決吧?”
“解決?那可是河哥……”
就在這個時候,藍慕樵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
“時間差不多了,太太也該玩夠了,禿頭,備車,咱們去清掃戰場。”
看著藍慕樵篤定的樣子,薑同仿佛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這是幾個意思?他這是被藍慕樵給拋棄了嗎?
什麼叫清掃戰場?沒他的份兒嗎?
禿頭秘書衝著薑同擠了個眼。
“薑助理,你怎麼想的?藍總怎麼可能讓太太就這麼一個人的去找河哥?藍總說,太太這口氣憋了很久了,必須要出出來……等她打夠了,咱們再去……”
原來,藍慕樵一早就察覺到了文果的那份心思。她坐月子的時候,看著藍慕樵強忍著疼痛,拐著腿走路,她就憤怒的厲害。
在月子期間,她就一直讓黃毛替她查找文夢的線索。
這一出月子,可不得要去找文夢,把新仇舊恨的,都給報回來?
藍慕樵自家媳婦要報仇,他當然得提前把場子清理好了,不然,文果怎麼可能就那麼順利的在河哥的彆墅裡鬨騰呢?
這邊,河哥的彆墅裡,穿好衣服的文夢被文果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那種專打軟肉的打法,讓河哥自歎不如。
這種打法,不會在被打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又讓人有一種疼痛到生死不能的絕望 。
他其實還是很心疼文夢的,隻是,他知道文果的身份,藍家的太太,可不是他敢得罪的人物,一個月以前,藍氏那邊就有人放出來話。
誰敢再傷藍太太一根毫毛,藍家必將以自己的全部與之戰鬥。
河哥在道上算個人物。
可就算是這樣,也經不起藍家的折騰。
所以,他還是保留點兒最後的體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