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啊……”
一看到文果,文太興就親熱的喊起了文果的名字,根據文果對文太興的了解,一般情況下,他有求於自己的時候,才會是這樣的態度。
“說吧,什麼事兒?”
文果的態度很冰冷。
“果兒啊,你看你怎麼跟二叔說話的?二叔可是你的親二叔,是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你可不能用這樣的態度對待長輩。”
長輩?
他也算是自己的長輩?他有什麼臉拿長輩這兩個字來壓自己?
“果兒,你二嬸病了,在你們科室住下了,我聽她說,她的病情好像很嚴重,這手術,得有你做?是不是?”
“暫時是這麼個安排,她的病情很嚴重,如果不做手術,可能隻能活半年的時間了,但是,做了手術以後,興許還能活好多年。”
文果平靜下了心情,把文太興完全當成是病人的家屬來溝通了。
在聽到文果的這話以後,文太興臉上的表情複雜了起來。
他像是做賊一樣,來到了文果的辦公室門口處,將原本就關的嚴實的門又給反鎖了一下,仿佛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文果說一樣。
“你有事兒就說,搞這麼神秘做什麼?”
“果兒,有件事情,咱們叔侄倆得合計一下……”
合計?合計什麼?
“胡玉梅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差勁,之前你父母當去世的時候,就是她慫恿我霸占你的家產,再把你從家裡趕出去的,果兒,當時二叔反抗了,可反抗無效。”
“哦?”
文果不相信的哦了一聲。
他反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