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現在生意不好,入不敷出,養不了家裡的這麼些人,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是吧?”
“大伯,你什麼意思?”
江硯行直入主題,不願意和江金洲再墨跡了。
“我的意思是,這份合同,要是換成彆人去簽,鐵定是簽不了……”
江硯行冷哼。
豈止是簽不了?全是坑的合同,誰能簽的了?獨一導演眼光毒辣,什麼人也彆想在他這兒玩手段。
“大伯的意思是,這家公司不是你那個姓文的小姑姑的公司嗎?你可以去找她,讓她給你簽下這份合同。”
聽完江金洲的這話,江硯行都人想一耳光抽到他的狗臉上了。
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拿一個全是坑的合同,讓自己去找文果簽,擺明了用自己的麵子去害文果?這份合同一旦簽了,他和文果的關係那就完全的決裂了。
江金洲這是怎麼想的?
難道,他不知道,文果背後可是藍家……
“硯行啊,公司現在屬實困難,大伯也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了,你要是不同意,我這就把全家老少叫到一起,給你跪下,硯行,你簽這份合同,可是為了咱們全家人啊。”
江金洲這個老謀深算的玩意兒,拿一大家子的生存問題來逼江硯行就範。
“對不起,我做不到。”
江硯行看著江金洲的嘴臉,直接拒絕。
“硯行,你怎麼就做不到了?你得知道,你是江家的男兒,你得為江家的生意著想,為江家所有人的生存著想……”
江金洲威嚴了起來。
江硯行反駁而道:“生意?從我小時候開始,奶奶就教育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就算是江家現在的生意不好了,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把生意重新做大,而不是像大伯這樣的行為,去害彆人,強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