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果的話,張語挺不樂意的,讓她給文果倒茶?憑什麼啊?以前,在這處莊園裡,隻有彆人給她倒茶的份。
文果這麼吩咐她,是把她也當成了一般的傭人嗎?
“好的,少太太,我這就吩咐家裡的傭人給您倒茶。”張語按著自己的那份不服,竟然說要讓家裡的傭人給文果倒茶。
文果一聲冷笑。
“不,我就喜歡喝張管家倒的茶。”
張語聽到文果的這話,嘴巴不由的咧了一下。
她極不服氣的去往茶水間,給文果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了文果的麵前。
“少太太,您先坐在這兒喝著,我回去睡了。”
倒了茶以後,張語帶著傲慢的語氣,對文果說了起來。
文果看的出來,她不服氣。對於這種不服氣,並且認不清楚身份的人,文果一向都是零容忍的。
“回去睡?去哪裡睡?那間屋子嗎?”
文果伸手指了指張語的臥室。
張語點頭:“是,我就在那間臥室裡睡。”
“我記得我老公跟我說過,莊園側邊的小樓裡,給張管家安排的有臥房,對不對?”
“這……”
“從明天開始,張管家就去側邊的臥房睡吧,免得我的孩子小,鬨夜的時候影響張管家睡覺。”
文果輕飄飄的對張語說了起來。
張語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文果就把她從象征著主子身份的主樓裡趕出去了嗎?一個病懨懨的要死的女主人,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己,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為難自己,這是覺得自己的命長了嗎?
“少太太……”
“張管家聽不懂我的話嗎?那我就再重複一遍,從明天開始,張管家就去側邊的小樓裡住吧。”
“少太太,我住這間房子,是老太太和藍先生之前同意過的事情,現在,您讓我去側樓裡住,是不是也得讓老太太和藍先生知道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