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語怎麼也想不到,看似這麼柔弱的文果,骨子裡竟然這麼剛硬,竟然敢打她的耳光。
捂著自己的臉,張語雙眼漲的通紅。
“你敢打我?”
麵對她的質問,文果連一個字也懶的回她,就張語對自己這樣的一副態度,早就該打了。
“滾。”
“好,這是你讓我滾的,我好心來照顧你,你倒好,不領這份情,還讓我滾,我這就走,到時候見了藍總,我好好的把這件事情跟他說道一下。”
“不就家裡有點兒錢嗎?得瑟什麼啊?這是不把我們這些打工的當人看啊?什麼少太太?什麼藍夫人?我不侍候了。”
張語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高調了幾分。
文果明白,她這是有意讓門外走廊上的人聽到她們之間的爭執,也好坐實了她脾氣不好,欺負張語的事實。
嗬斥完文果,張語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捂著臉,做出來了一副委屈到極致的表情,快速的離開了文果的病房。
看著她離開了以後,文果叫來了護士,重新找了一個創口貼,把她出了血的手背給粘好,稍時以後,她冷靜了自己的情緒,這才扶著床,一步一步的從床上挪了下來。
坐下來了以後,文果找到了沙發上自己的手機,經過再三思量以後,她給於自良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良叔,阿樵公司有事情,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你從家裡抽出來一個人,讓她來醫院裡照顧我。”
“少太太,你那邊現在沒有人照顧你嗎?”
“暫時沒有,良叔,你快一點兒。”
聽到了這兒,於自良氣的腦袋都溢出來了一股子的汗水。
張語呢?她去哪裡了?文果生著病,身邊沒有人照顧怎麼可以?
想到了這裡,於自良迅速的抽調了家裡的傭人,讓司機送往了醫院。
前邊傭人剛走,張語就捂著臉,提著飯盒,氣呼呼的進了藍家的莊園。
“張語,你怎麼回事兒?不是讓你去醫院照顧少太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