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果打聽張語的事兒,平嫂冷哼了一聲,語氣之中,己然滿滿的全是對張語的意見了。
“這個,怎麼說呢?少太太,我不好嚼人家舌根。”平嫂還是很嚴謹的。
“說吧,人這裡又沒有外人,你說說,我聽聽,隻當是玩笑話而己。”
有了文果的這話,平嫂就滔滔不絕的向文果說了起來。
什麼張語在莊園裡把自己當成是主人,隨意進出主樓不說,後來又搬進了主樓。
在藍家一家人沒有住進莊園以前,張語每天吃飯,都要求幾菜幾湯的,並且,給傭人們開會,讓他們把自己當主人對待。
這些都不算什麼,更過份的是,張語竟然邀請自己的朋友們來莊園住,要求藍家的這些傭人們為她的那些朋友們服務,誰要是敢稍有不從,就是各種扣工資。
之後,簡直是更過份。
張語不但隨意克扣藍家給傭人們發的工資,更是利用各種借口,來貪莊園公帳上的錢,這些個,傭人們都是知道的,奈何張語有直接和主人接觸的權利,她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總之 ,一句話,張語這個女人,囂張的厲害。
列舉了張語的種種不是以後,平嫂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文果的心裡麵也清楚了,敢情,張語囂張這事,己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
自己是藍家的少太太,她竟然敢這麼對自己?是誰給她的勇氣呢?難道,她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可以隨她去捏嗎?
哼!
隨後而來的於自良,推開病房的大門,一看到文果正在吃外賣,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少太太,中午不是送的有午餐嗎?您怎麼在這兒吃外賣?這東西沒營養,怎麼能吃?”
“我要是不吃,我就被那個叫張語的餓死了……”
“怎麼回事兒?”
“沒事,今天的吊針我己經打完了,就等明天檢查了,這樣,帶我回家,我倒是想要看看,張語這個演員,接下來會怎麼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