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意識到玩大了的張語當時就後悔了起來。
“藍先生,我並沒有做什麼,是太太打的我,您就這麼開除了我,是不是有點兒不公平?”張語像是秋後的螞蚱一樣,還在一個勁兒的為自己辯解。
聽到了她的話,藍慕樵笑了。
他淡然的開口,扔出來了一句令天下女人聽了都會動容的話語。
“她是我太太,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從你一開始和她爭吵,那就是你錯了,她就有開除你的資格。”
“啊?”
張語幾乎站立不穩。
她竟然不知道,藍慕樵會這樣維護文果。
“是她打了我……”
“打了你,我可以賠你錢,想要告她,也隨便你。但是,我絕不許你再出現在藍家的莊園裡。”藍慕樵絕決的話語,掐斷了張語最後一絲希望。
於自良衝著張語說道:“走吧,收拾東西吧,彆再蘑菇了,我早就警告過你,在藍家乾活,最重要的是恪守本分。你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吧。”
張語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招了。
她像一隻戰敗了的狼一樣,灰溜溜的離開了藍家莊園。
客廳中,隨著張語的離開,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文果依在沙發上,靠在藍慕樵的懷中,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沒什麼大事。”
“嗯,辛苦你了,不但要處理公司的事情,還得處理我的事情……”
聽到文果這麼說,藍慕樵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堵到了文果的紅唇之上。
“我不許你這麼說……”
“為什麼?”
“寵你,就是我後半輩子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