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果這麼問,正在給文果削蘋果的平嫂遲頓了一下。
“當時,我正在跟廚房的張工一起在摘菜,聽到譚小樂喊叫,我第一個就衝出去了,我衝出去以後,就看到譚小姐正抱著小姐喊,小姐的頭上,血跡點點……”
平嫂把她看到的說給了文果聽。
“也就是說,當時小姐出事兒的時候,就隻有譚小姐一個人在現場嗎?”
“是呢……”
“那小姐摔打的姿勢是什麼樣的?”
“是這樣的……”
平嫂放下手中的蘋果,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盆,放在地上,並且,她匍匐在地上,將藍慕雨倒在地上的姿勢,學給文果看。
“哎呀,太太,你是不知道,小姐磕的那一下,磕的還真不輕,頭頂上都是血,我就納了悶了,她怎麼就栽到了石獅子上?並且,還栽到了頭頂上?有點兒不可思議。”
平嫂說這話的時候,說者無心,可文果卻聽者有意了。
按常理說,一個人倒在地上,肯定是會磕到額頭之處,可藍慕雨的傷,卻在頭頂,並且傷口很深,一定是用了猛力才能磕成那樣。
見文果起了疑,平嫂壓低了身體,湊到了文果的身邊。
“少太太,昨天晚上我回莊園的宿舍休息的時候,聽到大家都在議論呢……”
“議論了什麼?”
“她們說,小姐摔倒,極有可能是譚小姐推的呢。”
平嫂的表情,相當的神秘。
文果沉默了一下,笑道:“怎麼可能?小姐不是心臟病複發的嗎?”
“哎呀,您是不知道,有一個園丁,說在小姐出事兒之前,他好像是聽到了譚小姐和小姐在爭吵些什麼……”
“爭吵了什麼?”
文果再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