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慕樵的這副表情,文果想笑。
“不是你的朱砂痣啊?我以為是呢。”
她強忍著笑意,繼續調侃藍慕樵。
藍慕樵黑了黑臉色,囧的厲害,他覺得,這會兒的他,仿佛是一隻蝦,被文果放在煎板上麵烤,原本是來質問文果的,這個時候,質問個屁。
他還是早點兒溜吧,省的自取其辱。
“我心裡有沒有朱砂痣,你不清楚嗎?狗女人,你跟我說話的時候,最好正經一點兒,不然,我可保不齊會對你再做點兒什麼事……”
藍慕樵威脅起了文果。
剛才的那一番動作,幾乎把文果的老腰累斷。
藍慕樵不知疲倦的索取,讓文果力不從心。
文果有點兒小懼。
以免再給自己招來麻煩,文果果斷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兩個人的鬥嘴,剛剛結束,藍慕樵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
文果追問他道:“哎,我記得,你今天找上門來,好像是替你的朱砂痣出氣呢,是不是?”
藍慕樵砸了咂嘴,顧左右而言她:“我隻是想你和孩子了……”
文果白了他一眼,好一個口是心非的東西,明明是來替譚樂出氣了,這會兒倒是憋住了嘴,當豬呢。
狗男人。
隔日一大早,住在藍家莊園裡的譚樂起床了。
按往常,她起床下樓的時候,可口而又豐盛的早餐必然己經做好放在了家裡的餐桌上。可是今天,竟然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平時裡傭人往來的客廳裡,今天也不見一個人影,整個客廳,猶如是死一般的寧靜,就好像,在這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人一樣。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譚樂扯著嗓子叫喊了起來。
“人呢?這都幾點了?都去哪兒了?是不是打算要把本小姐餓死啊?”譚樂囂張的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