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母親來說,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忍受針頭紮進她孩子皮膚的那種疼痛。
隻見她一個飛撲上前,像是一個護崽子的老鷹一樣,麻利的就把小芒果抱到了她的懷中。
好幾天沒有見她的小芒果聞到文果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後,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她用柔嫩嫩的小手撫在文果的臉上,死死的抱住文果的脖子。
“媽媽……媽媽……”
“說,你們是誰傷害了我的孩子?”
顧不上安撫小芒果,文果衝著屋子裡麵的所有人就質問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文果,顯的是那樣的瘋狂,和文果相處這麼久的藍安佩,第一次看到文果的這個樣子。
她像是一隻老虎,一隻隨時都要吃人的老虎。
“文果,你想多了,小芒果是我的孫女,我怎麼可能會讓人傷害她?”
藍安佩忙著向文果解釋了起來。
“那她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是誰讓你們紮她的?”
“孩子哭鬨,我害怕孩子是病了或者怎麼著,就請醫生過來,給孩子抽個血,做個檢查,所以這才紮了她……”
藍安佩解釋了起來。
作為一個醫生,藍安佩以為,她的這些個解釋,能騙得了文果嗎?
孩子一到文果的懷裡,瞬間就安靜了起來,她根本就不是有病的征兆。
“是嗎?你確定隻是給孩子做個檢查嗎?”
“當然是檢查。”
藍安佩當即肯定的點了點頭。
“嗬嗬,檢查?怕是要化驗dna吧?”
文果想的是什麼,她說的也就是什麼,冰雪聰明的她,在飛機上的時候就想到了藍安佩的這一招。
“文果,你真的想多了,姑姑是信任你的,姑姑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告訴我,你是哪樣的人?”文果直視藍安佩的眼睛,咄咄逼人的質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