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樂?
看到譚樂的臉,文果氣的臉色都是猙獰的。
這女人,簡直跟春天的楊樹毛一樣,哪哪都有她,就算是不用風刮,她也能四處亂竄。
她跟自己,簡直就是宿世仇敵。
一看到她,文果就是氣不打一處而來。
“文大夫,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裡這麼多的記者,你和她鬨起來了恐怕不好。”看到文果出來了,孫管家也勸起了文果。
文果衝他一笑,說道:“我文果本就不是那種躲在彆的人身後的女人,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攪屎棍,她能怎麼樣?”
顯然,文果並不把她放在眼中。
再看譚樂的表演,她在記者群裡麵,又是哭又是鬨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感覺。
“各位,你們見過這麼狠心的女人嗎?前夫辛苦去原始森林裡救她,被大石頭砸傷,現在還在昏睡之中,這個女人,連關心一下都沒有,這叫什麼人啊?”
“前夫的姑姑,在他們沒有離婚的時候,待她猶如是親生女兒,現如今生病了,她不但不聞不問,更是拿那些刺激的話語,把老太太罵到隻剩下了半條命。”
“這都不算什麼,還有更狠絕的呢,作為一個大夫,她的職責本就是治病救人,她倒好,竟然拒絕為老太太做手術,任由老太太死在醫院,你們說說,有這麼狠心的女人嗎?有這麼狠心的大夫嗎?她的醫德去哪裡了?她哪是什麼大夫?她分明就是殺人的劊子手……”
……
譚樂一邊表演,一邊哭泣,此時,她把文果形容的有多麼不堪,那麼,她看起來就有多麼的高尚一樣。
記者們拿著話筒,配合著譚樂的表演。
文果就算是瞎子,也不難看的出來,這夥人,怕是都收了譚樂的好處吧。
譚樂本沒錢,藍慕樵這麼一病,她借著藍家亂成一團的時機,可勁兒的拿著藍家的這些錢作,論下三濫,文果是連譚樂的一根小指頭也比不上。
文果終於明白了,上一世,文夢想儘辦法,把自己給弄死,就是衝著藍太太的位子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