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玲長歎了一口氣:“文果,你就彆睡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能想一個應對之策嗎?”
“想什麼啊……”
“你就不害怕那個結果出來了以後,你會成為華夏國最不堪的女人嗎?曾經的豪門太太,生下了彆彆人的孩子,將一頂綠色的大帽子,赤果果的戴到了藍氏富豪的腦袋上……”
餘思玲把新聞媒體的小標題都給文果想好了。
“文果,你到底還要不要在華夏國生存了?你知道三人成虎,輿論那可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那又怎麼樣?所有人都相信了,隻要他不信就可以。”文果心中坦然。
她問心無愧,何懼流言?
“他不信?文果,你覺得,他會不信嗎?”餘思玲耐著性子,坐到了文果的身邊。
文果沉思了下來。
“他如果信,那就是我文果曾經愛錯了男人,這樣的一個傻叉男人,我要他做什麼?如果兩個人情經金堅……”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情比金堅?你認為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情比金堅嗎?要是這樣,你們也不會離婚了。”
餘思玲的話,直指文果的痛處而說。
文果從餘思玲的手中,奪過了被子,再一次的把被子全部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這樣的文果,餘思玲著實在是無奈了。
她拉開了房門,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餘思玲走了以後,原本還有些許困意的文果卻再也睡不著了。她起身,坐到了餘思玲的電腦前,將藍慕樵的病曆給調了出來。
外傷很輕,輕到可以忽略不計。
內傷沒有,一切都是那麼正常。
腦子上,更是連一點兒的毛病也沒有,可是,為什麼藍慕樵會一直沉睡不醒呢?
難道,他也和藍慕雨一樣,成為了植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