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來了張叔是什麼意思,文果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好了,好好照顧他,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文果草草的和張叔說了兩句,心中五味雜陳的離開了藍慕樵的病房。
這個男人,是她愛了多年的男人,看到他現在躺在這裡,文果的心裡麵比誰都難受,她也想放棄一切,守候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去記恨。
可是,一想到他維護譚樂時候的樣子,她就覺得她的心裡仿佛是紮了一根刺一樣的難受。
再想到藍安佩害死了她的父母,她該用怎麼樣的心情,去和這一家人天天呆在一起呢?
她無法說服自己去做到,所以,她就隻能選擇逃避了。
文果剛走出病房,就看到遠處的譚樂匆匆的跑了過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記者模樣的人,他們追著譚樂飛奔的背影跑,仿佛是拍電影一樣認真。
這個女人,總是這麼高調。
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恨不得讓媒體幫她記下來,這樣,也好達到她的目的。
文果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功夫做的這麼足,接下來,等藍慕樵醒來了以後,她是不是就要正式的成為藍太太了呢?
想到了這裡,文果的心中還是禁不住的湧起了一股子酸澀的感覺。
譚樂衝進了藍慕樵的病房之中,不顧一切的撲到了藍慕樵的身上,哭的那叫一個痛,就好像,藍慕樵是己經死了一樣。
就是在這樣的狼哭鬼嚎中,藍慕樵醒了。
一睜眼,他就看到了譚樂正抱著他痛哭,他皺了一下眉頭,將譚樂給推了開來。
這哭聲,擠進他的耳朵裡,怎麼讓他覺得這麼厭煩呢?
“先彆忙著哭,沒死呢,起開,你壓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