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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樂對著記者們的鏡頭,那叫一個侃侃而談。
作為護工的張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轉身,出了病房。
於自良讓他來照顧藍慕樵,己經是好幾天的時間了,在這幾天裡,這個叫譚樂的,似乎並沒有來過幾次吧?
每一次來,屁股後麵都跟的有記者,她這哪是來是照顧藍慕樵的,她分明就是作秀的。
門口站著的薑同,當看到譚樂的這番表演的時候,氣的牙根都是癢癢的。他與張叔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以後,不約而同的發出來了一聲長長歎氣聲。
不過一場勁的功夫,譚樂的人設就立住了。
在廣大吃瓜群眾的眼中,她瞬間就成為了有情有義好女人的典範。
藍慕樵依舊處於懵逼之中,沉睡之中的夢境,似是現實一樣,在他的腦海之中胡亂的躥動。
就在剛才,他覺得,好像是文果在他的身邊,可是醒來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了譚樂?
再說文果,離開了藍慕樵的病房以後,就去往了藍慕雨的病房之中,在看到文果的時候,藍慕雨仿佛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她還是像以前那樣,一腦袋就紮入到了文果的懷中,委屈的痛哭了起來。
“小雨,怎麼回事兒?好好的哭什麼?是不是心裡麵委屈?”藍慕雨的這一哭,倒是讓文果的心裡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來京城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家裡的一切情況好像都變了。
藍慕雨病了。
文果和藍慕樵離婚了。
藍安佩躺在病床上垂死掙紮。
藍家,怎麼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