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樂在自己同事的恭維聲中,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站在監護室門外的眾人,在看到譚樂以後,紛紛扭過去了自己的臉,就好像根本沒有看到譚樂一樣。
麵對這樣的冷待,譚樂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
她平靜了情緒,又換上了一副笑臉,衝著藍慕樵而去。
看著她掛在臉上的笑臉,藍慕樵覺得的是相當的彆扭。
同一時間,殯儀館內,文果猶如是瘋了一樣,將胡玉梅拖到了楊玉歌的遺體前,她按著胡玉梅的腦袋,讓胡玉梅給楊玉歌磕頭。
胡玉梅五大三粗的一身肥肉,文果嬌小的厲害,再加上做了整整十幾個小時的手術,她的整個人都 是一副疲憊的狀態。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勁,竟然把胡玉梅按在地上死死的不能動彈。
胡玉梅掙紮。
“文果,你放開我,按輩份,我是她嫂子,我這個當嫂子的,憑什麼要給她磕頭?”胡玉梅拚命的掙紮的著。
對於她的掙紮,文果猶如是看不到一樣。
楊玉歌自年輕的時候就臉皮薄,遇到什麼事情從來都不外說,若非是這樣,她遇人不淑的時候,也不至於那麼多年都不對娘家的人說。
現如今,她好容易擺脫了那個姓司的,分了一大筆的錢,人生簡直不要太幸福。
文棟自小就喜歡她,之前因為輩分的原因,一直不敢向楊玉歌表白,現在,兩個人終於衝破了世俗的眼光,走到了一起。
可胡玉梅這個殺人的劊子手,竟然用她那一張破嘴,把楊玉歌逼到了死路之上。
直到這個時候,文果才真正的明折,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可怕性。
看著胡玉梅反抗,一直抱著楊玉歌遺體的文棟,緩慢的站起了自己的身體,隻見他不管不顧的衝著胡玉梅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