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一出來,生生的就將文果抹黑成了一個不分是非的壞女人了。
聽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合的話,薑同真心是聽不下去了。
他看了一眼於自良,轉身開門離開。
“文果為什麼這麼打你?”藍慕樵並沒有傻到不辨是非的地步,他張口就問起了胡玉梅。
胡玉梅哎了一聲,接話說道:“還不是因為……哎……因為我阻止她去見那些不該見的男人……”
這話,簡直是說中了藍慕樵的痛點。
“什麼?不該見的男人?”譚樂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胡玉梅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了起來。
“我在雲果軒住著呢,老是發現一個長的挺帥的男人去找文果,兩個人在屋子裡麵嘰嘰喳喳的說上好半天,還把房門關的嚴嚴的。這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能乾什麼好事兒啊?我這個當二嬸的,還沒有說幾句,她倒好,抓起我就打,哎……”
胡玉梅又是一聲長歎。
“哪個挺帥的男人?”聽到男人,藍慕樵是各種警惕。
“我聽家裡麵的傭人喊他,好像是什麼蘇院長之類的……侄女婿,我是這麼個意思,你和文果,己經有孩子了,就算是現在離婚了,她也不能這麼快的和男人們勾啊搭啊的在一起,這……這算什麼事兒啊?”
胡玉梅一邊說,一邊看著藍慕樵的臉色。
隻見一股子隱怒,自藍慕樵的心中升起,他緊攥自己的拳頭,直至骨關節發白。
文果她怎麼可以這樣?
什麼時候她變的這麼放蕩了?
那個姓蘇的,一天不勾搭文果,他就過不去嗎?他怎麼就這麼缺女人?憑什麼老惦記他藍慕樵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