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就代表著我個人對她進行虐待了嗎?各位記者,我請你們不要人雲亦雲,不要聽風就是雨,汙蔑彆人這事兒,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文果很鎮定的衝著眾位記者們扔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登時,現場一片安靜。
“張語曾經是我們莊園裡的管家不錯,這麼多年,我們家的人,並未在藍家莊園住過,而我本人,也是這麼多年以來的首次進京,與張管家並不熟悉,我有什麼理由對她進行虐待呢?”
“當然了,我口說無憑,所以,特意請了公安部門,對我們莊園所有的監控設備進行了一個調查,如果警察同誌查出來了我虐待張語的畫麵,那麼,我願意承擔任何的責任。反之,如果警察同誌並沒有查出來什麼,我會向保留我對張語的訴訟權利,到時候,法律會還給大家一個真相的……”
記者們紛紛圍著文果拍攝了起來。
聽到了文果的這話,張語心虛了。
“好,就算是不說我的事情,那胡玉梅呢?她作為你的二嬸 ,遠道來投奔你,你倒好,把她關在後院的地下室裡虐待,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張語又提到了這個尖銳的問題。
她在莊園裡工作了多年,對裡麵的各種設施自然是熟悉的。
所以,她本能的就覺得文果把胡玉梅給關到了那裡。
“張小姐,胡說話,那可是犯法的……”
文果抬臉,掃視了張語一眼。
“你私自關人就不犯法了嗎?”
顯然,張語對於文果的話,並不以為意,因為此前,胡玉梅害死了楊玉歌以後,文果抓住了胡玉梅,讓她跪在楊玉歌的屍體邊讓胡玉梅道歉。
那一幕,被偷偷跟了過去的張語看了個正著。
她篤定的以為,就依文果的那份狠意,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那個害死她姑姑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