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桀然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嫉妒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白雅說道。
她隻要忍幾天,找到證據,就可以離婚了,徹底擺脫地獄般的婚姻。
“你在做什麼?委曲求全,愛的卑微,男人不會因為你搖尾乞憐而喜歡你的。”顧淩擎胸口劇烈起伏著,很是生氣。
“我沒有搖尾乞憐,沒有愛的卑微。”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早上的時候跟他睡了?”顧淩擎的口氣尖銳了起來。
現在的他,非常的不淡定,血液中湧動著快要沸騰。
“我沒有和他睡,至始至終都沒有和他睡過,是他無言亂語的。”白雅脫口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那麼急切的跟他解釋,像是在跟他暗示什麼。
“我要離開了。”白雅悶著頭走。
顧淩擎眼中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
原來,他們早上沒有發生關係。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關係。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她的唯一男人是他。
顧淩擎拉開門,出去。
他看著白雅走進了電梯,他朝著電梯追過去。
邢瑾年陰鷙的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撥打電話過去。
“森哥,我是瑾年,你現在在牡丹廳附近吧?”邢瑾年甜甜的問道。
“在,怎麼了,想哥了?”森哥猥瑣道。
“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後,我會叫我爸爸批下你申請的那個項目。”
“什麼事?”
“現在一男一女從牡丹廳出去了,我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你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個房間裡,給他們吃點藥,你懂的。”邢瑾年眼中閃爍著陰暗的鋒芒。
白雅給蘇桀然帶了這麼大的綠帽子,她就不相信蘇桀然還會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