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彆過臉,眼淚靜靜的流了下來,“我沒有貼身信物。”
“沒有貼身信物就切斷她一隻手指,一隻手指不行就一隻手,一隻手不行再加一條腿。”顧天航推門進來,狠厲的說道,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我沒有對不起你們!”白雅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天航。
“我來處理,把她帶走。”顧天航不耐煩的說道。
宋惜雨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握住顧天航的手臂,“天航,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彆傷害她。”
“她就不應該招惹上淩擎,當斷則斷,不斷則亂,你彆管了。”顧天航甩開宋惜雨的手,朝著外麵走出去。
“如果你敢傷害她,我就跟你離婚,我說到做到。”宋惜雨朝著門口吼道。
白雅聽到了,轉身,看向紅著眼緊握著拳頭的宋惜雨。
她在宋惜雨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和憐憫,卻沒有生氣和憎恨。
門在她的眼前關上。
顧天航的手下給她戴上了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
她什麼都看不到,被人拉著走。
她很冷靜,不吵不鬨不掙紮。
因為她知道,吵鬨,掙紮,都沒有用。
她隻會死的更快。
兩小時後
她的眼罩被拿了下來。
四麵都是牆,隻有一個一米寬兩米高的鐵門。
沒有床,沒有洗手間,連一瓶水都沒有。
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頂上,一個五十瓦的燈泡發出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