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上一道傷,有些時候了,疤痕轉變成了白色,但是沒有消失,所以清晰可見。
白雅聽到割過手腕這四個字,手腕上涼的發疼,“去房間看看吧。”
寶媽推開樓道口的門,恭敬的說道:“這個是夫人的房間。”
白雅走進去。
一張一米八乘以一米八的床,床上一個枕頭,被子整整齊齊的疊著。
床旁邊一個床頭櫃,一個梳妝桌。
梳妝桌上放了一大堆的化妝品。
白雅拿起了其中幾樣,看了眼,放下。
她打開了安琪的衣櫃,看了下後,視線放在幾盒子減肥腰帶上麵,隨手翻了翻,微微揚起嘴角。
她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抽屜裡的東西很雜。
感冒藥,三張照片,傷膏藥,言情小說,襪子還有減肥藥。
她拿出照片。
一張她去年夏天在巴厘島拍的照片,笑容很燦爛,有些胖,做了一個V字手勢。
一張是她兒子參加閱兵式時候的照片。
陽光下,一身軍裝的小夥非常的帥,揚起了笑容,還有兩顆虎牙。
另外一張照片,是一張老照片。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摟住少女時候纖細的她,笑容甜美,花草正風華。
“如果你查到什麼,可以告訴嗎?”顧淩擎出聲道。
“我的上級應該會跟你彙報。”白雅淡淡的說道。
顧淩擎走到了她的背後。
他的氣息太過強大。
她背脊繃著著。
他拿走了她手中的照片,看了一眼,目光深邃的睨著她,說道:“我剛才查了一下你的資料,原來你現在是著名的心理學家,在美國很有名,是業內權威……”
“三年半多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工作,人際關係,感情,以及生活環境。”白雅淡淡的說道,走開,離他在安全距離之外。
顧淩擎握住她的手。
力氣很大,拉到了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