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著急了,覺得太過……曖昧。
讓她透不過氣來。
“我現在跟首長什麼關係都沒有,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了嗎?”白雅拒絕道。
“你想要什麼關係?”顧淩擎自白的問道。
“我什麼關係都不想要。”白雅推他。
顧淩擎握住了她的手,壓在了她的頭頂,眸中不是情穀欠,而是冷厲,“我想搞清楚幾件事情,一,你的手指和我的手指是怎麼回事?
二,我和你是什麼原因分手的。
三,我和你之前經曆了什麼。
你這些完完全全的告訴你,我自然會放過你。”
白雅放棄了掙紮。
是啊,掙紮乾嘛呢,她是害怕什麼呢?
她告訴他這些原因,他就會放手了。
他執迷的不是她和他之間的感情,而是他空白的這段記憶。
現在的顧淩擎心裡隻有周海蘭,她好像自作多情了。
可是,心還是痛了,眼中迷蒙上了一層薄紗,遮擋住了她全部的心思。
“我和你之前,因為一個產婦被挾持認識。
後來,你被人下藥,和我發生了關係,你覺得對不起我,對我內疚,所以對我非常非常好。
再後來,我們被人抓了,都切斷了小拇指,你的職業太危險,我提出了分手。
果然如我預計的那樣,你在反恐中出現了意外,失憶了。”白雅淡淡的說道,凝望著顧淩擎的表情。
可惜,即便她是心理學的高手,也看不清楚顧淩擎此時此刻想的是什麼。
“被誰下藥的?”顧淩擎質問道。
口氣冷冽而決絕,像極了雷厲風行的首長,卻絕對不是她記憶深處的顧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