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的日子你看到了吧,她一直在重複著,希望冬兒好好的,她稱呼那些人為壞人,如果你姐姐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會這麼稱呼你?”白雅問道。
“我姐姐會為我驕傲。”
“你姐姐就算被虐待,也一直懷著一顆溫柔善良的心,她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道救那兩個孩子出去。”
“所以他們就更該死,我姐姐那樣善良的人都不放過,他們還有良知嗎?居然在她活的時候往她那裡注射發泡劑,他們是存心想要我姐姐死。”王冬兒憎恨的說道。
“他們不對,你覺得你做對了嗎?你姐姐說,想和你一起拜祭父母,想和你一起孝順外婆,想和你一起幫助彆的像你們這樣的孩子,熊誌清的孩子,今年七歲,跟你當年一樣大。”
“熊誌清是活該的,他就是往我姐姐那裡注射發泡劑的人。”王冬兒清晰很激動。
“那七歲的孩子呢?”白雅反問道。
“他不配有孩子。”王冬兒冷情的說道。
“可已經是七歲的孩子了,熊誌清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你呢,是繼續在泥濘中掙紮愧對你姐姐,還是承擔,至少無愧於心。
我知道,你是故意想要放過熊長安的,因為熊長安對你姐姐是好的,你姐姐在日記中說道他是一個好人。
隻是,他承受的壓力太大,選擇了自殺,對吧?”白雅凝重的問道。
王冬兒眼圈紅了,“熊長安喜歡我姐姐,他是第一個找到我懺悔的,我讓他舉報,他不肯也不敢,他就是一個懦夫,就算他自殺,我姐姐也不會原諒她。”
“你姐姐會原諒,因為她善良。”白雅垂下了眼眸,停頓了三秒,“王冬兒,你利用恐怖錄像故意殺人,罪名已經成立,你剛才說的,全部可以作為呈堂證供,我相信法庭能過做出明確的判斷。”
“你陰我?”王冬兒不淡定的鎖著白雅。
“我陳述的是事實,你既然已經精心設計了一年,不惜拉自己的男友下水,你就並不打算放過他們,他們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