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同時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惡魔，就看身邊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這個男人把女人當女神，這個女人就會變成女神，這個男人把女人當成黃臉婆，這個女人就會成為黃臉婆。
而她，在顧淩擎的身邊，好像變得，越來越尖銳，越來越難說話，越來越刻薄。
曾經，她討厭惡言相向，討厭尖銳，討厭冷漠，討厭陰暗，事實是，她如今，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白雅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休息。
顧淩擎睨向她。
她的睫毛輕顫著，睡的不踏實。
他有很心疼的感覺，呼吸也沉重了起來，落在她的臉上。
白雅睜開眼睛，捕捉到了他看著她的目光。
“怎麼了？”白雅懶懶的問道。
“你的傷口好點沒？”顧淩擎深邃的問道，口氣平靜起來，比剛才柔和了很多。
“好點了，應該已經結疤，不用過多久會全部複原的。”白雅淡淡的說道。
她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時間，一定會撫平她的傷疤，讓她不再覺得傷痛的。
“你真的想要出差三個月嗎？”顧淩擎妥協了。
“這個病人我想接下來。”白雅確定的說道。
“什麼時候去？”
“目前還不知道，等那邊的通知。”
“彆不回來。”顧淩擎沉聲道。
白雅有些心澀的感覺，說不定，她真的不會回來。
三個月，變數很多。
她不想輕易承諾，所以沒有說話。
顧淩擎看出了她的潛台詞，心裡被擰的很緊，呼吸都覺得稀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