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白雅咀嚼著這兩個字。
她父母尚存,但是,都不能聯係。
她的丈夫……應該算前夫了,也不能聯係。
她好像,沒有家人了。
“謝謝您的好意,我自己可以解決的,真的謝謝。”白雅微笑道。
“你要去哪裡?我送你過去吧。”開轎車的實在不放心她一個女的,在這荒郊野外。
“請問這裡離金源市遠嗎?”白雅問道。
“不遠了,大約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剛好也要回金源市,我送你過去吧。”開轎車的說道。
“謝謝您。”白雅頷首。
開轎車的開了後車門。
白雅上了車,看向窗外。
原來她瘋瘋癲癲的時候,想去的也是金源市。
她這病,病的已經不輕了。
“請問,今天星期幾了?”白雅柔聲問道。
開轎車的怪異的看了白雅一眼,“周日。”
那就是她在外麵呆了三天了。
三天了,她都記不起來做了什麼。
她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再發病了幾天,想做的事情都做不成了。
誰都想不到吧,著名的心理學家,自己就是一個神經病,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是個精神病,所以,才會在心理學領域學的比彆人更容易。
開轎車的看白雅在發呆,“你身無分文,手機又沒有了,真的不需要我幫你打電話嗎?”
白雅抬眸看向開車的人,“我金源市有朋友,我不記得他的手機號碼,但是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他。”
“那好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金源市。
“你朋友家在哪裡?我送你過去。”開轎車的好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