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精神病人能夠忘記過去的痛苦,雖然會缺少部分的記憶,但是會慢慢的恢複健康,從而正常的生活。
她致力於催眠,讓精神病患者忘記過去痛苦的根源,治好了很多深度精神病患者,你要不找她試試,她在業內很有名氣。”徐長河推薦道。
“人格分裂本來就是本身感到痛苦所分裂出來的人格,催眠可能不管用了吧,那要怎麼辦?”顧淩擎黯然的問道。
“我師妹曾經還治好過一個人格分裂的病人,她通過催眠,找到了隱藏在裡麵,逃避現實和痛苦的本身,她能和隱藏的本身對話,進行引導,你可以找她試試。”
“她的名字是?”顧淩擎問道、
“白雅,我一會把她的手機號碼給你。”徐長河熱心道。
顧淩擎的心卻沉到了穀底,感覺到了絕望的滋味。
“如果心理醫生本身就是人格分裂呢,那該怎麼辦?是不是心理醫生的人格分裂更難治好?”顧淩擎擔心道。
“這個,這種案例我還沒有碰到,不過,我師妹嘗試過催眠自己,但是都失敗了。
她說,因為她是心理醫生,會有心理暗示,所以,很難成功。
如果人格分裂的人是心理醫生,確實,難度會比較大。
”我一會把我師妹的手機號碼給你,你去她那裡谘詢一下,她在這方麵的建樹比我強。”徐長河謙虛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看下需要多少錢,我打到你的賬戶上。”顧淩擎沉聲道,諱莫如深的看著前方。
“也沒有能夠幫上你,谘詢費就不用了,我下周日在A市有一場研討會,你可以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徐長河微笑道。
“好,你發過來吧。”顧淩擎掛上了電話。
他走到窗口,看向程錦榮家的方向,眼眸沉的好像墨汁一般。
她去了蘇桀然的身邊,換了他的出來,太過痛苦,所以,她選擇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