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過的,你會不知道?”白雅微微笑著反問,“在我的意識裡,你可是天神一般的男人,無所不能。”
“我能把你說的這些當做讚美,而不是諷刺嗎?”蘇桀然看著她平淡的臉色。
“就看你怎麼聽了,從字麵意思上講,就是誇讚你,但是,你如果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壞事,那聽起來,確實覺得很諷刺。”白雅挑了挑眉頭,帶著幾分鋒銳的看向蘇桀然。
蘇桀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強悍的雄性氣息侵入她的口中。
白雅擰眉,掃著蘇桀然。
他吻的很投入,閉上了眼睛,甚至是衝動的,凶猛,霸道。
她知道,躲不掉,掙紮反而會讓他更加的興奮,緊握著拳頭,一動不動的站著,波瀾不驚的眼睛閉上了,就像是雕塑一般,死一般沉寂。
她不反抗,蘇桀然也很震驚,睜開眼睛看她。
白雅很鎮定的從包裡拿出絲巾,擦了擦嘴唇,清淡道:“口紅好吃嗎?我下次要塗上有毒的口紅,一起中毒。”
他捏著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再次在她的嘴唇上碰了一下,“有毒的,我也照樣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白雅笑了,“你的牡丹確實挺多。”
蘇桀然眼中閃過恐慌,心好像被一隻手握住了,酸楚來的不在預期之內,糾正道:“沒有了,三年前開始,我就隻有你一朵牡丹了,你知道的。”
白雅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餘光看到的士車過來,“我們先上車。”
白雅拉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的位置,說道:“師傅,去狀元樓。”
的士車司機開車。
白雅看著窗外,沒有再說話。
蘇桀然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側臉,也沒有說話。
半小時後,他們到了狀元樓,門口的禮儀小姐把他們帶到了預定的座位前,白雅拿起菜單點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