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抓呂彪?”白雅詫異。
“有人說在案發當晚看到呂彪鬼鬼祟祟的出現,我們抓到他的時候,他什麼話都不說,神情呆滯。”陳斌解釋道。
“死者家裡是案發的第一現場嗎?在死者體內有查到昏迷藥一類的藥物嗎?”白雅問道。
“奇怪的就是,死者家裡是案發的第一現場,但是,在死者體內沒有找到藥物,所以,這個案件非常的離奇,我們懷疑,不止呂彪一個凶手。”陳斌猜測道。
“張春霞家是私房,還是商品房,周圍沒有監控嗎?”白雅問道。
“這個也是離奇的一個地方,他們居住在老小區裡,監控設備並不好,但是,樓下的人居然沒有聽到樓上的動靜。”
“那滅門案是誰第一時間發現的?”
“張春霞的同學,過來找張春霞,沒有人接聽手機,敲門也沒有人聽,這時候發現門是虛掩的,推開門,看到了血,就報警了。”
“死亡時間呢,胃裡成分呢?凶器找到了沒?”白雅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死亡時間是夜裡的9點到淩晨四點之間,死者是第二天7點35被發現的,胃裡的成分是晚上吃的食物,沒什麼特彆的,凶器就留在了現場。”
“截肢用的凶器,應該不小吧?”白雅猜測道。
“是電動鋸刀,留在現場了,問題是,這鋸刀是張春霞的父親在網上買的,並不是凶手帶來的,刺刀,是凶手從廚房拿的。發泡劑,84消毒液都是死者家裡的。看起來並不是有預謀的,可是,又做的天衣無縫,凶手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陳斌一頭霧水。
他們的飯菜上來了。
陳斌有些抱歉,本來請她吃晚安,他好像說的太血腥了。
白雅確實一點胃口也沒有,乾脆不吃,“他們有被捆綁的痕跡嗎?”
“在法醫的報告中沒有說到這點,所以,我才會覺得這個案件無從下手,也不怎麼相信,是呂彪獨立完成,畢竟那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用一個人的力量控製住三個人呢,其中還有兩個是成年人,但是問他,他又什麼都不說。”陳斌歎了一口氣,看向白雅,“對不起啊,在你吃飯的時候說這麼血腥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