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了?到處找不到你。”艾倫沉聲道。
“我考了船照,開船出去玩了幾天,船上沒有信號,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吳念抱歉道。
“你過的很自由。”
吳念隻是笑笑,“或者一意孤行了。”
“劉爽我已經救出來了兩天了,地址我一會發你手機上去,八天後我把她轉移對吧?”艾倫確定道。
“嗯,還要確定在這期間,不能讓人帶走劉爽。”
“明白,我十月十五號這樣過來A國,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艾倫凝重道。
“什麼事啊?”吳念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是見麵再說吧。”艾倫猶豫道。
吳念聽他語氣很沉重,有些著急,“既然開口了,你知道,如果你不說,我肯定每天晚上都會睡不著的。說吧。”
“我不知道我祖母調查過你,她查到你去了一家療養院,見了一個已故的人,而那個已故的人,跟我祖母的朋友長得一模一樣,你在墳前很傷心,她想知道你和那個已故的人的關係。”艾倫沉聲道。
“母親,她是我的母親白冰,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嘗儘世間的苦,得了無法看的好的精神疾病。”吳念沒有隱瞞。
“那你?可能是我祖母朋友的後輩?”艾倫的語氣很是遺憾。
“不知道,我母親已經死了,我換過骨髓手術,DNA已經發生了改變,可能大腦,脾臟中的DNA沒有改變,但是,提取也不方便,另外,即便證實了我是你祖母朋友的後輩,對我來說,也不會改變什麼,我並不像參與其他人的生活中去。”吳念解釋的說道。
“如果你的爺爺一直想要找到你呢?畢竟你是他最愛的妻子的唯一留下來的血脈,他一隻覺得虧欠他的妻子,他會彌補你的。”艾倫試探道。
“我不需要彌補,他的妻子已經死了,再多的彌補除了讓他心裡好受一點,他的妻子感覺不到,在他妻子活著的時候不對他妻子好一點,等妻子死了,才想起來要對她好,已經晚了,既然他做了虧欠的事情,那就一輩子虧欠著吧。”吳念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