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新婚之夜,你壓根就沒有去,她很傷心,也很生氣,把水杯砸了,碎片,蘋果和小男孩的褲子都丟進了垃圾桶裡。
你發現了,你把她的頭按在垃圾桶裡,鄙夷的說‘你覺得我還會上你這種破鞋嗎,生一男一女簡直癡人做夢,我就算和援交女生,也不會和你生。’
因為你太用力,瓷片割破了她的臉,你隻是嫌棄的離開。”
雖然,那些事情已經回去了,一點一滴回憶的時候,還會覺得悲傷……
蘇桀然沉默了三秒,那些回憶對他來說,也是真真切切的,她能說出細節,他就相信,她真的知道白雅在哪裡。
以前不覺得自己過分,白雅也不會在他麵前抱怨,她總是冷冷的,一個人承擔著。
當時的自己好像陷入在魔障之中,她越是驕傲,越是表現的無所謂,他越是要她痛苦。
現在聽著吳念平靜的訴說,他也覺得自己很過分,怪不得,白雅就算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我會放過她,希望你不要食言,不然,死的不隻是她,還有你。”蘇桀然警告道,掛上了電話。
不一會,外麵的槍聲停止了,一切歸於平靜,蘇桀然的人從房間裡麵撤出去,帶走了死亡的人。
白雅看向周海蘭,“你安全了,蘇桀然既然答應放過你,上麵的人他應該可以說服,他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小新一會放回來,你也不用擔心。”
周海蘭有些落寞,喃喃道:“你說我愛他,為了他可以犧牲自己,他卻依舊要殺我,你隻是說會告訴她白雅在哪裡,他就停止了追殺。”
白雅看著她臉上的傷感,眼眸暗沉下來。
三個人的愛情就是這樣,對一方好了,另外一個就會難過,患得患失,長期陷入一種情緒中走不出來,就會導致壓抑直到抑鬱。
她母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