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子是挺大,但是兩個成年人都在裡麵,也就覺得小,白雅有些擔心,“你確定不會踏嗎?”
他咬她的嘴唇,手支撐在邊上,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啞聲道:“不會。”
“覺得奇怪。”因為在鍋裡,她想起了食物兩個字。
他摟著她的腰,往上托起,“哪裡奇怪?島國片看多了。嗯?”
白雅:“……”
她是看過動脈的,裡麵的女孩經常說,覺得怪怪的。
她尷尬了,她說的奇怪,是真的奇怪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白雅解釋道。
“那是哪個意思?”他力氣加重。
她悶哼了一聲,帶著嬌滴的口氣說道:“輕點。”
“嗯。”他低頭吻她的嘴唇,到頸窩,再到鎖骨,接著往下……
這個澡洗了四十五分鐘,出來,她軟綿綿的,已經沒有力氣了。
顧淩擎直接把她抱到了被窩裡,兩個人賴了好一會的床,本來準備晚上做餅乾的,後來,餅乾沒做,做人去了。
晚上睡眠睡的好,第二天睡到六點半醒過來,精神很好。
她扭頭看向顧淩擎,他還在睡覺。
她轉過身,正對著他,心裡湧動著甜蜜,笑著。
顧淩擎眼睛還是閉著的,突然的也揚起了笑容,把她抱到了懷裡,翻身,“傻樂什麼?”
“覺得很幸福。”白雅笑著說道。
顧淩擎眼中有些動容,“我們以後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白雅笑著挑眉,她相信,等他們離開A國,就可以跟平常老百姓那樣,正常生活了。
“今天早上我要做乾糧,不是說好上午就出去打獵嗎?我想我們應該起床了。”白雅說道,雖然很不想起來,賴在他身邊的感覺真不錯,安心,安定,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