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不霍握住白雅的手。
她看他戴了一手的戒指,各種形狀的,很潮。
她記得顧淩擎是不喜歡戴這些的。
頓時,心裡有種壓抑的委屈,又迷惘,好像在濃霧中,迷失了方向,抬頭看向邢不霍,千言萬語,都在這眼神之中。
他揚起了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假亦真時真亦假,你隻要記住,我永遠不會傷害你就可以了。”
“我要的,是你平安。”白雅沉聲道。
邢不霍鬆開手,轉身,進了警察局裡麵。
白雅歎了一口氣。
現在這種感覺是,明明一塊蛋糕就在眼前,告訴了,是她的,偏偏要等到一定的時間才能拿,不僅如此,蛋糕的周圍還有一層罩子。
心急,心焦,卻又無可奈何。
“顧淩擎,你到底在做什麼?想做什麼?你確定,不告訴我,是最好的選擇?”白雅自言自語道。
好煩。
她又不能直白的問清楚,怕他身邊還有其他人監視著。
林紓藍從警察局出來,對著白雅彙報道:“夫人,我剛才又碰見他,那個像首長的男人,他好像權位很高,我看警察局的局長都對著他恭恭敬敬的。”
“回去吧,等冷銷那邊調查結果出來再說。”白雅什麼都不想思考。
回到家裡,爬到床上就睡了一覺,醒過來,天已經黑了。
她坐了起來,腦子清醒了很多,回憶著今天和邢不霍見麵的點滴,拿起手機,發現好幾個來電顯示。
不過,她手機是靜音沒有接到。
她記得沒靜音啊。
她查了錄像。
顧淩擎,不,邢不霍來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