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左群益趕緊問道。
“據我所知,沈亦衍這個人很是小心謹慎。
我也查過他的背後,他做事情非常乾淨,用的手下也很乾淨,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不像您手下的那些人,隨便拿出一個,都是一大堆狗屁的事情。
我建議左副統要想以後做久總統位置,應該把手上那些不乾淨的人大換血,不然,遲早威脅到你,這點,我倒可以代勞。
還有,你想啊,沈亦衍那麼一個處心積慮又步步為營的人,會故意讓一個沒有任何才華又不是傾國傾城的女人待在身邊?
會不會是他設下的一個陷阱,就等著人去上鉤?
畢竟,劉爽在他身邊顯得特彆突兀,讓人不懷疑不行。”白雅故意說道。
左群益那邊沉默著,似乎被白雅說服了,“你的看法是?”
“我的看法不重要,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再來針對我,重要的事情我再說一遍。”白雅直白的說道。
“今天刑不霍對我說,他想要追你。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他畢竟跟你老公很像。”左群益低沉的問道。
“正因為太像,總讓我覺得背後有什麼可怕的計劃,你覺得我會同意?”白雅輕笑了一聲。
“既然你把自己當成是圈外 ,是不是應該把身邊的暗影之類解散了?”左群益陰陰的諷刺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作為遺孤,我每天都擔心受怕的,我今天的彆墅裡找出一大堆的監聽,你們就來一會會,功夫做的倒是很足,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你們這是何必呢?
我要去跟冷銷申請了一些人,畢竟,我還年輕,我惜命,好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事情我要掛了,吃的太飽。”白雅懶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