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衍也凝下語氣，“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不是在朝野，我隻想完成了我要做的事情後，就離開A國，過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
沈亦衍沉默著。
白雅繼續說道：“其實我知道，盛東成是你殺的，當然，你不用親自動手，你隻需要挑動彆人的情緒，借刀殺人就可以了。
左群益被F國的宰相控製住了，F國的宰相跟你關係非常的好，如果我猜得不錯，你馬上就會公布左群益賣國的證據，左群益這次出去，死定了，而且，死的聲名狼藉，一無所有。
之前的三大巨頭全部被你瓦解，你還忌憚的就是刑不霍，或者，你厭惡刑不霍，一是因為刑不霍空降外交部。
外交部之前是你的地盤。而是刑不霍還能聯姻，他的性格不是你能掌握的，所以，你容不下他，能炸死刑不霍的，也隻有你。
我現在懷疑，間諜的事情，就是你公布的，對吧？
因為隻有你有這樣的權限看到我國在其他國家的情報人員的名單。
而你選擇B國和F國的暴露也是有原因的，一是，F國的宰相是你的人，二是，開往B國的飛機，你早就做好了手腳。”
刑不霍震驚的靠著牆，深邃的看著前方，胸口劇烈起伏著。
他回憶著和沈亦衍的相處，他一直以為出賣情報人員的是左群益，想象不出，原來是沈亦衍。
如果這個局都是沈亦衍布的，那沈亦衍也太可怕了。
他父親用了十幾年才穩固了王權，他隻用了兩年，還不用自己動手，片葉不沾身。
“不是。”沈亦衍沉聲道。
“你當然說不是，你城府那麼深，你怎麼可能會承認，沈亦衍，刑不霍是顧淩擎，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左群益一死，你的王權沒有人動搖的了了，顧淩擎是不可能威脅到你的，我們回來後，就準備離開，彆再對付我們了。”白雅加重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