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但是我早上九點有個病人,我可能要在10點半這個到。”白雅說道。
“嗯嗯,行,我們等你。”局長說完,掛上了電話。
白雅平時是騎自行車上班的,但是今天要趕去警察局,她選擇了開車。
車子開出去了十分鐘,她看到路邊一個帶著麵具的黑衣人飛快地橫穿馬路。
他的後麵有四五個人緊追著。
因為他是橫穿馬路,白雅特彆的開的很慢,免得撞了人。
突然的,砰地一聲,有人開槍了。
白雅立馬刹車。
戴著麵具的人趴在了她的窗戶上麵,脖子上的項鏈掉了出來,白雅模糊的掃了一眼。
項鏈裡麵的照片好像是她,不過,她還沒有看清楚,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合上了項鏈,朝她看了一眼,迅速的消失在馬路上。
白雅有幾分的恍惚,那個人的項鏈裡怎麼可能有她的照片,應該是她看錯了。
“嘀嘀嘀。”的,後麵有人按喇叭,催促白雅。
白雅緩過神來,開車離開,看向後車鏡,戴麵具的男人已經甩開了追兵。
她去了診所。
這個病人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不過,美國的孩子發育的比較好,雖然隻有十四歲,看起來已經是青年了。
高高壯壯,脾氣很白,臉色有雀斑,以她的審美觀來看,少年長的很好看,大大圓圓的眼睛,深刻的雙眼皮,高鼻梁,薄嘴唇,高高瘦瘦的。
他見到白雅後,直勾勾的看著她,直接說道:“我想玩你。”
白雅微微一笑,既然他父母來找她了,這孩子多多少少的是有心理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