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陳斌的名字，白雅估計是過來谘詢看病的。
果然，對方問道：“我想跟您這邊谘詢一些問題。”
“那個。不好意思啊，是這樣的，我這邊暫時不看病了，你應該是A國人吧，我過段日子就會回A國去了。”白雅說道。
“那太好了，我過段日子也回A國，到時候可以預約嗎？”薑先生說道。
“等我回國後再聯係吧，我這邊還有事情，先掛電話了啊。”白雅把電話掛上了。
她回國後，還是會做心理醫生的。
但是，顧淩擎可能會安排她在軍區任職，如果她在軍區任職的話，再接外麵的病人，估計就不合適了。
不過，那個薑先生是她以前的病人介紹的，如果她不看，她應該也會轉介紹給彆人。
最後，她給警察局這邊回電話過去。
“白雅，你總算接電話了。”申抱怨道，“我們的人碰到那個凶手了，兩個人差點撞，下車後，那個凶手倒是文質彬彬的，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給人印象很好，但是，他們連電話號碼都沒有交換，接下來該怎麼辦？”
“沒有交換電話號碼是正常的，因為在前幾個受害人的手機裡，並沒有找到相同的電話號碼。”白雅說道。
“那他們下次怎麼聯係，難道他沒看上我們的人嗎？既然他和之前的人也沒有交換手機號碼，又是怎麼再聯係的呢？難道我們鎖定錯嫌疑人了？”申一頭霧水道。
顧淩擎看向白雅，沉聲道：“凶手情商很高，而且，很警惕，不留下電話號碼，他認定的獵物也會跟蹤很長一段時間後，確定安全後再下手，製造很多的偶遇。”
“讓艾維查下，那個凶手是不是在跟蹤我們的人。”白雅立馬提醒道。
“那慘了，我們的人今天下午就跟著回警局了，如果他跟著我們的人，也就是說凶手已經知道我們的人是警察了，這可怎麼辦才好？”申擔心道。
“先讓艾維先查下吧，如果確定凶手跟蹤著，那我們的人暴露了，凶手也會有所警覺，短時間內不會動手了。”
“完蛋了。”申失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