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有話跟我說?”白雅看出了端倪。
徐成河微微一笑,看他們現在這麼幸福的樣子,他還是選擇隱瞞了。
就像白雅說的,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辦酒?”徐成河問道。
白雅詫異的看向顧淩擎,“我們還沒有辦酒嗎?”
顧淩擎握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中,“辦酒之前我出事了,所以,隻是領了結婚證,沒有辦酒,這次回去後,我準備好好的辦一場。”
白雅狐疑的看著他。
“怎麼了?”顧淩擎不解的問道。
“我們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沒有辦酒啊?”
“之前,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孩子,我們的孩子被人帶走了,寄養在彆人家裡。”顧淩擎解釋道。
白雅想起來了,好像之前聽他說過,他們的大兒子跟著養父養母。
當時她還奇怪呢,他們的大兒子怎麼會跟著養父養母,原來是被人抱走了,還好,已經找了回來。
飯在愉快的環境下結束。
第二天,白雅把徐長河帶到了診所,交代了一下。
她要離開了,以後這裡交給徐長河。
有一個一直跟著她的助理很不舍,情緒也低落。
白雅中午請他們吃飯。
一來是餞彆,二來,是讓徐成河和他們熟悉一點。
“白醫生,你什麼時候走啊?”一直跟著白雅的那個助理問道。
“明天。”白雅說道。
“這麼快?”助理很震驚,可憐兮兮的看著白雅,很是不舍。
“以後有網絡,有視頻,到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的,還有,徐長河是我的學長,當初我學心理的時候,很多不懂的都是問他的,他比我懂。”白雅微笑著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