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櫥櫃裡拿出藥箱,自己清理了傷口,塗上了消炎藥和西瓜霜,綁上了紗布。
手還是疼的,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身體,感到抱歉,握住了手,撐住了額頭,靜靜的,這樣沉寂著,什麼都不想。
敲門聲再次響起
她看向門口,表白過,被拒絕了,不想麵對邢不霍,覺得很丟臉,“我不餓,你先吃吧。”
“出來吃點,不吃對胃不好。”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歎了一口氣,猶豫了一分鐘,起身,開門。
邢不霍還站在門口,看到她出來,轉身朝著餐桌走去。
穆婉也不說話,在他身後跟著,坐在了他的對麵,什麼廢話都不說,直接吃飯。
邢不霍鎖著穆婉,目光沉沉,“婉婉,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怎麼了?”穆婉看向邢不霍,眼神微涼。
“我讓他們給你把身份證做成21歲,女孩年紀小點,會有很多可能性。”邢不霍陳述道。
“謝謝。”
“我記得你以前有一個夢想,是畫漫畫,我會把你送去學漫畫,再給你找份相關工作……”
“不要說了。”穆婉打斷了他的話,放下筷子,“我想成為漫畫家,我可以通過自學,這些東西,隻要有成品,沒有人會在乎你的學曆,隻要我有能力,我可以找相關工作,我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而不是接受彆人的給與。”
“好。”邢不霍好說話的應道。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嗎?”穆婉問道。
“記得。”邢不霍簡單兩個字。
那個時候,父親死了,她發現了陸博林和她阿姨的關係,情緒很崩潰,跳進了河裡麵,並不是想尋死,她的水性很好,就是想要發泄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