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暖爐,美酒,燒烤,兩個即將分彆的人,之間突然的,有聊不完的話題。
他們從見麵開始聊,聊到邢不霍手下每一個政要,又聊到了M國的政要,最後說道了項上聿和項問天。
穆婉已經喝醉了,臉紅撲撲的,趴在桌子上,手上還緊握著酒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什麼?”邢不霍也喝了很多酒,有史以來,他喝酒最多的一次。
“五年前,項上聿跟我求過婚,就在你求婚的前一天,嗬嗬,我選擇了你。”穆婉傻乎乎的笑著。
邢不霍怔在了那裡,眼眸暗沉了下來,“所以,你說的愛人不是陸博林,是項上聿?你念念不忘的,朝思暮想的也是他?“
“如果是他,我為什麼要嫁給你?”穆婉醉醺醺的說道,頭很重,趴到了桌子上。
“彆睡在這裡,會著涼感冒的。”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沒有反應。
邢不霍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朝著彆墅走去。
湖麵到彆墅至少有500米,邢不霍抱著她走了五百米,快到門口的時候,穆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看邢不霍,低聲喃喃道:“有次,我聽那些人議論,說我的性子和白雅很像,你覺得像嗎?”
“她是她,你是你,她的性格成穩,但是更加的冷漠,你有時候像個孩子,也不會冷漠,她會逃避,活在自己的世界,你會直麵,活在彆人的世界。”邢不霍判斷道。
穆婉笑了,“我總是拿捏的不對,不夠理智,也不夠聰明,我原本以為,我有一個優點超過她,那就是表達,現在才知道,我是胡言亂語,她是邏輯分明,我說出來的話,好像一塊石頭丟在水麵,還沒有經得起風浪就已經沉到了水底,她說的話,卻能掀起驚濤駭浪。她隻是特彆行政區區長夫人,而我是總統夫人,我不如她。”
“你還小,她比你大了快十歲,十年後的你會比她優秀的,我相信。”邢不霍寬慰她道。